“你真的刷了七百万？”
于思瑶还不死心地问道：“这七百万都是你刷的？”
“对！”江怜晴表情坚定得像是面对审讯时的侵略者一样。
宁死不屈，把所有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并且绝对不会出卖方恒。
于思瑶有些想要吐血，自己的两百万算是白花了。
就算说其中的两百万是自己刷的，其他人也不会信啊。
毕竟人家江怜晴才是方恒的老婆，而且人家还全都认了下来。
“呵呵，方恒，你要说你也不知道吗？”华花花冷笑着说道。
方恒淡淡说道：“我知道。”
“你知道？”三人齐声惊问。
于思瑶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方恒知道其中的两百万是自己的。
江怜晴却有些心虚，她以为方恒会不喜欢用这种手段，这才没有告诉方恒。
没想到方恒早就知道。
华花花则是带着惊喜，原本方恒还能将所有事情推到江怜晴身上，这样只会让江怜晴挨骂，他自己就能置身事外。
没想到方恒居然会蠢到承认他知道。
这意味着方恒也是无耻小人！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江怜晴有些小心地问道。
方恒淡淡说道：“那天晚上我回来，看到你已经睡觉，手机还在亮着屏幕放着，我就看了一眼。”
“你看到了？”江怜晴心中一惊。
那天晚上两人说的话可不仅仅是关于刷榜的事情啊。
她忽然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两天方恒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那天的话你都看到了？”江怜晴还抱着一丝侥幸。
方恒眼神一黯，点了点头。
江怜晴刚要解释，华花花就打断：“好好好，你既然知道，这件事情也是你授意的吧？”
“不是他，是我自己要做的，他只是不小心看到了。”江怜晴立刻说道。
华花花冷笑：“不小心看到也是默认了。”
“算是吧。”方恒点点头，“你想要说什么？”
华花花却冷笑道：“我想要说什么？我想要说你方恒也是个无耻小人！”
“为了赢我的五百万，你就默认自己老婆动用大笔资金刷榜。”
“你是为了赢钱吗？”
“我看你就是输不起！”
“你的人品有问题！”
他可算是将心头的恶气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被方恒打压。
现在可算是逮到机会，好好发泄一下怒火。
“是吗？”方恒倒是没有很在意。
华花花冷笑：“怎么？你不觉得你自己人品恶劣？”
“当然不了。”方恒笑着摇头，“刷榜这种事情是我们行业内的潜规则吧？”
“而且这七百万对于三千万的销量也没有什么影响吧？”
“怜晴也只是表明一下支持我的态度，我完全能够理解。”
华花花冷声道：“所以你就任由她刷榜？”
“是啊。”方恒一摊手，“我还有事情要问你，为什么你的粉丝们会四处攻击我的歌？说是舔狗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