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花花淡淡说道：“那是粉丝行为，请勿上升到我的身上。”
“粉丝行为？”方恒忍不住笑了，看向直播间。
而华花花的直播间里，很多粉丝发弹幕：“花花不知道，是我们自己干的！”
“你的歌就是舔狗之歌，还不让人说吗？”
“花花才不会动用这些下作手段，全是我们自己的主意。”
华花花看到弹幕，冷笑着说道：“如何？我可不知道。”
“是吗？”方恒耸耸肩，“这下作手段你不承认是吧？”
华花花哈了一声：“我当然不承认，而且是不是我的粉丝做的也不一定。”
“你看看。”方恒对华花花的直播间说道，“一说下作手段他就说你们不是他的粉丝，还要跟你们撇清关系。”
“你们替他做事，人家反而还要跟你们保持距离。”
“人家保镖是为了谁请的？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粉丝请的？”
华花花脸色一变：“方恒！我可没有那么说话！”
“我们现在在说你作弊的事情，你不要东拉西扯！”
江怜晴有很多话想跟方恒解释，但人这么多她也不好开口。
同时还对方恒非常愧疚，要不是她刷榜的话，方恒也不会陷入如此境地。
她不由小声对方恒说道：“对不起。”
“跟你没关系。”方恒摆摆手。
说完对华花花说道：“我的歌现在在榜单上排第几？”
“你在说什么胡话？”华花花皱眉，“你的歌又没有参加打榜。”
方恒恍然：“哦对对，没有参加打榜。”
“那也就是说，刷七百万对我的歌也没有什么好处是吧？”
“你想说什么？”华花花有些烦躁地问道，“你先说说你作弊这件事情该怎么算？”
方恒笑着说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情。”
“刷榜没有好处，那为什么要刷七百万呢？”
华花花冷笑道：“当然是为了赢我的五百万，让你的歌能在三天内突破三千万。”
“突破了吗？”方恒冷笑着问道。
华花花回以冷笑：“突破了，不过是你作弊突破的。”
“先不说是用什么手段突破的。”方恒摆摆手，“用了几天时间？”
华花花皱眉：“问这种愚蠢问题干嘛？你要说什么？”
“你回答我的问题。”方恒淡淡说道。
华花花有些不耐烦：“一天。”
“也就是说，刷七百万对我的歌曲推广一点效果都没有，这些都是提前知道的。”方恒淡淡说道。
“而且我的歌在第一天就突破了三千万，其中包含了那七百万。”
“所以你觉得我作弊了，减去七百万之后，就只剩下两千三百万的销量。”
“就为了赢你的五百万。”
华花花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也说不出来。
看到方恒问话，下意识地点头：“是啊，反正你们是左手转右手，花几百万都没事。”
“你是不是有病？”方恒直接开口骂道。
华花花被骂得有些发懵：“你骂我？”
他没想到方恒在理亏的情况下还敢骂自己。
方恒冷笑道：“当然骂你，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问问你，你听不听得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