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恒却没有看她，这不禁让她有些着急。
“我就问你有没有。”华花花淡淡说道。
方恒皱眉：“没有。”
华花花冷笑道：“那我就不懂了，你说三千万的销量足够，为什么在某个时间段，有刷榜的行为出现呢？”
“一笔五百万，一笔两百万，一共七百万的销量。”
“这是你们谁干的？”
方恒下意识地看向江怜晴，江怜晴皱起眉头，没想到华花花居然揪着这一点不放。
要知道，刷榜是每个歌手的都做过的事情。
这是为了显示他们自己的商业价值的行为。
只有新歌的销量足够高，才会有更多的人投资，出去演出的出场费都会贵一些，相当于自我营销。
而江怜晴花钱刷榜，就是这个意思。
这是所有歌手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她以为华花花不会在意的。
而于思瑶却察觉到不妙，不敢置信地看向江怜晴。
她才刷了两百万，剩下的五百万是谁刷的，看方恒的反应就知道了。
一定是江怜晴干的。
相比而言，自己的两百万有些少啊。
“呵呵，是怜晴老师刷的？”华花花冷笑，“怜晴老师是方恒老师的助理？我记得是老婆才对吧？”
方恒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是想问问你，刷榜获胜，是什么感觉？”华花花冷笑道，“之前说我人品不好，被你们攻击。”
“因为是我助理的行为，我不解释，也没办法解释。”
“现在是你老婆的行为，是不是我也能质疑，是你授意的？”
“就为了赢我的五百万，就能用五百万来刷榜？”
“你够精明的。”
他此时像是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对方恒肆意指责。
声音里满是得意，而且手机一直对着方恒，这是要将方恒丑恶的行为给曝光出去。
“怎么？敢做不敢认？”华花花将方恒说自己的话又原路返回去，声音里满是快意。
这么长时间以来，可算是捉到了方恒的错处。
自己肯定要痛打落水狗一番。
将自己的面子彻底给找回来！
“怜晴老师给你刷的七百万，你是不是不敢认？”华花花穷追不舍。
方恒皱了皱眉头：“好，我认。”
江怜晴刷榜的行为他知道，也知道这是歌手的潜规则，因此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有些事情不上称不过四两重，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
华花花确实将这点牢牢抓住，被说出来，确实是方恒的错。
江怜晴有些着急：“是我做的，不是方恒的错，他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那两百万是谁刷的，但大概率是方恒自己刷的，因此她打算一并承担下来。
而旁边的于思瑶人却傻了。
不是，其中有两百万是我刷的啊。
怎么都变成江怜晴的了？
她忍不住问道：“你刷了七百万？”
“对！”江怜晴斩钉截铁地说道。
于思瑶看看方恒，又看看江怜晴，有股想要吐血的冲动。
特么的刷了两百万，自己一点功劳都没有捞到，全被江怜晴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