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烂宣言
我和闺蜜被同一个系统绑定。
她攻略禁欲佛子，要玩弄他的身体。
我攻略清冷小叔，要玩弄他的感情。
可佛子天天只会在家盘串，根本不食人间烟火。
而小叔一直对白月光念念不忘，相处三年根本没把我当女人。
被虐得太惨，我决定放弃攻略。
\"好累，我开摆了，你呢？\"
\"你摆，我也摆。\"
我们一拍即合，当即拿出手机计算各自存款，准备卷钱跑路。
猜拳定生死
\"但我们两个谁先死？\"
\"先死的先回家，后死的要给对方收尸，加收拾残局。\"
我俩对视一眼，莫宁湘抢先举手，\"我被虐得最惨，我先死。\"
\"不行，猜拳，这破地方我多待一秒都窒息。\"
\"好，猜拳就猜拳。\"
莫宁湘出了剪刀，我出了布。
她赢了。
我气得直跺脚：\"行，你先死，我收尸。\"
醉后决意
后面两天，莫宁湘都没再联系我。
我有些好奇她准备用什么方法来了结自己。
晚上，正准备给她电话，她却先打来了。
\"锦妍\"
她声音有些迟钝，含糊不清的，还掺杂着嗡嗡的风声。
\"你这是喝醉了？\"我心头一紧。
\"一点点醉而已。\"她打了个酒嗝，断断续续地说着，\"酒壮怂人胆我准备去干一件大事！\"
我一听，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
\"不是说好下周五吗？\"
风中遗言
我们原本约好，七天后她先走，我处理完后事再跟着离开。
\"我不想等了。\"她的声音被风吹散，\"我觉得今天就挺好的，我想在今天死。\"
\"锦妍，我本来想再见暮成宴最后一面好歹跟了他三年，他一个眼神我就能知道他今天想用什么姿势我真的好不甘心啊\"
\"他在陪白月光吃饭根本不接我的电话\"
\"三年了养条狗也该冲我摇尾巴了\"
\"但他还是不喜欢我\"
最后通话
\"但他还是不喜欢我\"
\"暮成宴这个王八蛋，居然连一通电话的时间都不肯给我既然今天是柳宁妍的生日，那我就让今天变成我的忌日，让暮成宴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断断续续说了一大堆，逻辑混乱，但意思很清楚。
她想今晚就走，并且想在离开前见暮成宴最后一面。
或者最后听一次暮成宴的声音。
但他没给她这个机会。
我不同意。
我还没做好准备接受她的离开，她不能这样突然行动。
我抓着手机就往外冲，声音发抖：\"宁湘你在哪？你等等我，我陪着你一起好不好？\"
身后嘱托
\"锦妍\"她不理我，自顾自说着。
\"跳楼死相不好，你得找最好的入殓师给我化妆。\"
\"还有，别把我埋土里，我怕黑。把我烧了撒进黄浦江吧，让暮成宴永远找不到我。\"
绝望搜寻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在我心上。
莫宁湘的伤痛我都感同身受，这些年她吃的苦我都看在眼里。
我浑身发冷，却还是强装镇定哄她：\"都听你的，但你得告诉我你在哪儿。我想陪着你。\"
\"不要，我不想让你看到会吓到你的\"
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刺耳的风声。
我像疯了一样满大街找她，拼命喊她的名字。
直到腿软到狠狠跌倒在地上。
血色离别
\"锦妍，我在家等你。\"
这是莫宁湘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砰——\"
金茂公寓楼下，我亲眼看见莫宁湘坠落。
像破碎的蝴蝶，从十八楼掉下来，鲜血染红了地面。
莫宁湘就这样死在了我眼前。
我无助地跪在她身边，心疼地抚上她的脸，哭到发抖。
\"你不是最爱美的吗怎么能选择这种死法\"
尽管我清楚，莫宁湘不是真的死了，我们会在原来的世界再次相见。
但亲眼看到她这样，我还是难过至极。
焚心之痛
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也低估了她在我心中的分量。
这三年，我们彼此相依为命，才能熬过每一个被伤害的夜晚。
火葬场里，我亲手把她的遗体推进焚化炉。
看着火焰吞噬她曾经灿烂的笑脸。
当工作人员把那小小的骨灰盒交到我手里时，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宁湘，你怎么变成这么小了\"
江葬
我按照她的意愿，将骨灰撒进黄浦江。
江水湍急，瞬间卷走所有痕迹。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等我我很快就来。\"
我对着江面轻声说。
包里，莫宁湘的手机突然响起了几声。
我拿起来一看，是暮成宴发来的。
【今晚八点，去半岛酒店等我。】
看到这条消息，我冷笑出声。
他总是这样，从不在乎莫宁湘的感受。
迟来讯息
他总是这样，从不在乎莫宁湘的感受。
只把她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泄欲工具。
他不需要时，就玩失踪。
一旦需要，莫宁湘必须随叫随到。
可是凭什么！
就因为她爱他，就活该被践踏吗？
我没回复，直接关了机。
是他自己错过了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那就永远遗憾吧。
曙光将尽
我在江边坐到天亮才回家。
清晨的阳光照在我身上，却无法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我好累啊，身心俱疲。
系统要求我维持住人物的痴情人设。
所以以前，不管前一天我们闹得多难看。
痕迹清理
我连夜把别墅里所有跟我相关的东西都清理出来。
顶着暴雨，全部扔到了外面的垃圾站。
暴雨冲刷着一切，也冲散了我对曾晓峰最后的执念。
从今往后，这栋别墅，再也不会存在我的一丝痕迹。
终局准备
清理完物品，我打车再次来到黄浦江边。
从包里掏出莫宁湘的手机，开机。
无数个未接来电和消息瞬间涌进来，全是暮成宴的。
【莫宁湘，你迟到了。】
【接电话！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马上来酒店，别让我说 最后告别
屏幕里，我的头发被江风吹乱，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决绝。
\"曾晓峰，从我六岁被曾家收养到现在，整整十五年。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做我的英雄\"
\"初二那年我被小混混堵在校门口，是你一个人打跑他们，说谁都不能欺负你侄女。\"
\"你带我去游乐园，坐摩天轮，在最高处给我唱歌我青春里所有心动瞬间，都是你给的\"
说着说着，我声音开始哽咽。
\"曾晓峰，明明是你先靠近的我，给了我所有幻想，却在发现我喜欢你后彻底变了脸。\"
\"你厌恶我，躲着我，甚至觉得我的喜欢令人作呕，一次次纵容别人嘲笑我\"
\"你总说我的爱畸形又恶心，可我只是单纯的喜欢你啊\"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曾晓峰，我选择不了自己的身份和出身，但我能选择离开。\"
\"从今往后，世上再没有王锦妍你自由了\"
按下结束键，我把这段2分17秒的视频发给了曾晓峰。
发送成功，我如释重负。
手机被我随手丢在沙滩上。
我迎着冰冷的海浪，一步步走向深海。
海水渐渐没过我的胸口，然后到脖颈，最后彻底将我整个人吞噬。
未接来电
一片寂静中，沙滩上的手机突然亮起——
来电显示：曾晓峰。
另一边，曾晓峰看完那段视频，一次又一次拨打王锦妍的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听筒里传来的冰冷女声，每一个音节都重重敲击在他心上。
他攥紧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王锦妍！到现在还玩这种自杀的戏码，简直荒唐！\"
他拨通特助的电话，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命令：\"立刻派人去海边，把王锦妍给我带回来！\"
狠厉的语气，仿佛这样就能压下心底不断蔓延的恐慌。
他起身想出门，双腿却阵阵发软，脚步虚浮。
\"总裁，我们去哪儿？\"司机扶他坐进车里，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不免担忧。
\"回家。\"
这出戏她演完了，总该回家了！
她那么惜命的一个人，绝对不会有事！
他只要回家等着，她一定会回来！
她肯定又在骗他，肯定是！
家中。
柳宁妍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突然见到曾晓峰回来，满脸意外。
\"晓峰，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柳宁妍迎上前，正要帮他脱下外套，却被他猛地攥住手腕。
他嗓音沙哑，强压着怒意：\"王锦妍人呢？\"
柳宁妍吃痛，眼里泛起泪光：\"晓峰，你弄疼我了。\"
曾晓峰回过神，立刻松开了手。
\"抱歉\"
他无心多说，匆忙转身上楼。
王锦妍的房间里，整洁干净，空空荡荡。
他给她买的所有东西，全都不见了！
\"管家！王锦妍房间里的东西呢！\"
管家很久没见到曾晓峰发这么大脾气了。
看着他眉间隐忍的怒火，管家低头回应：\"小姐说她不喜欢了，就全部清理掉了。\"
\"什么时候的事？\"
\"这几天陆续在清理，今天早上是最后一批。\"
管家的话音落下，曾晓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墙上。
先前所有自我安慰的借口，此刻再也站不住脚。
不安感疯狂滋长，如同黑暗的洞穴，要将他一点点吞噬。
曾晓峰急忙再次联系特助：\"找到人没有？\"
\"还没有\"电话那头夹杂着呼啸的海风，那风声仿佛也吹进了他心里，泛起刺骨的凉意。
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王锦妍发来的视频不是真的，对不对？
她只是出去跟闺蜜玩了，对不对？
对了，闺蜜！
她不是最喜欢和莫宁湘待在一起吗？
她肯定和莫宁湘在一起！
曾晓峰猛地站直身体，翻出通讯录，找到暮成宴的号码拨了过去。
\"暮成宴，莫宁湘在哪儿？她是不是和王锦妍在一起？\"
死亡证明
暮成宴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颤，听到问话，眼底掠过一丝水光。
莫宁湘在哪儿？
他也不知道。
此刻他正坐在公安局的接待室里，面前放着的是莫宁湘的死亡证明。
她死在柳宁妍生日那天，死在那晚他故意不接她无数个来电的时刻。
暮成宴收到那段录音时，还以为是她吸引注意的手段。
可是，无论他回拨多少次，她都再也没有接听。
慌了神的他，动用了关系查找，最终只得到了这份冰冷的证明。
回归现实
黄浦江的波涛卷走了莫宁湘存在过的最后痕迹，而王锦妍决绝地步入深海，意图终结这场被系统操控的悲剧。
然而，在她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一股强大的、不容抗拒的抽离感攫住了她。
仿佛灵魂被从深水淤泥中连根拔起，穿越了漫长而扭曲的通道，最终猛地被掷回现实。
王锦妍在自家柔软的单人床上惊醒，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仿佛刚刚真的经历过溺毙。
窗外是熟悉的城市喧嚣，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提醒她，那漫长的十五年攻略生涯，不过是系统模拟出的一段数据人生。
她下意识摸向枕边，手机屏幕亮起，显示着现实的日期和时间——仅仅比她\"穿越\"前过去了几个小时。
而银行app的推送通知，赫然显示她的账户多了一笔巨额汇款，备注是\"任务结算奖金\"。
几乎是同时，她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宁湘大宝贝\"。
\"锦妍！我回来了！我们回来了！\"莫宁湘激动到破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钱到账了！我们发财了！那破系统给我结算了！还说我们超额完成了什么'深度情感共鸣'指标，给了额外奖励！\"
王锦妍听着闺蜜熟悉的声音，眼眶瞬间湿润。
她们真的成功了，以一种惨烈的方式，撕破了虚拟世界的囚笼。
\"回来了就好\"王锦妍的声音有些沙哑，深海溺水的窒息感似乎还残留着，\"你疼吗？\"她问的是跳楼。
莫宁湘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满不在乎地笑道：\"嗐，就一瞬间的事，还没反应过来就回来了。倒是你，淹死的感受怎么样？\"
\"糟透了。\"王锦妍老实回答，两人隔着电话，却像回到了互相打气、舔舐伤口的那些日夜，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只是笑声里带着难以言喻的酸楚和释然。
\"不说那些晦气玩意儿了！\"莫宁湘迅速切换话题，语气兴奋，\"赶紧收拾一下，姐带你去庆祝新生！最高档的场子，最靓的仔！从今天起，我们只为自己活！\"
海岛新生
几天后，某顶级海岛度假村的私人海滩上。
莫宁湘戴着夸张的墨镜，穿着火辣的比基尼，慵懒地躺在沙滩椅上，吸着冰镇果汁。
不远处，几位身材堪比超模的男模正在打沙滩排球，阳光、汗水、荷尔蒙洋溢。
\"这才叫生活！\"莫宁湘满足地喟叹，用脚趾轻轻碰了碰旁边同样悠闲的王锦妍，\"怎么样，姐挑的这几个不错吧？那个腹肌最漂亮的，好像还是个在读大学生，纯情得很。\"
王锦妍笑了笑，比起莫宁湘的如鱼得水，她显得还有些拘谨。
十五年的\"曾家养女\"身份和对曾晓峰的痴恋，像一道深刻的烙印，即使知道是假的，也需要时间淡去。
她抿了一口鸡尾酒，目光扫过碧海蓝天，感受着现实中真实的自由。
\"慢慢来，锦妍。\"莫宁湘看出她的不适。凑过来搂住她的肩膀，\"我们已经离开那个鬼地方了。暮成宴、曾晓峰，还有那个柳宁妍，都只是我们通关游戏里的npc！现在，我们有钱，有闲，有大把的美好时光，想干嘛就干嘛！\"
王锦妍点点头，深吸一口咸湿的海风，努力将那些压抑的记忆驱散。
对，她们自由了。
当晚，在度假村最豪华的酒吧卡座。
莫宁湘大手笔地开了全场最贵的香槟，与王锦妍碰杯：\"敬自由！敬新生！敬我们死里逃生的闺蜜情！\"
她们笑着，闹着，将那些年的委屈、不甘和眼泪，统统就着昂贵的酒液吞下。
莫宁湘甚至拉着一个害羞的男模下了舞池，舞姿奔放，引得口哨声四起。
王锦妍坐在卡座里，看着闺蜜鲜活的模样，由衷地笑了。
或许，彻底放纵一次，才是疗愈的开始。
疯狂搜寻
虚拟世界，曾家别墅。
曾晓峰将自己关在王锦妍空荡荡的房间里已经三天了。
地上散落着空酒瓶，他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哪里还有半分往日商界精英的冷峻模样。
特助最终在海边找到了王锦妍遗落的手机，以及附近监控拍下的，她一步步走向深海直至消失的最后画面。
没有挣扎，没有回头，平静得令人心寒。
\"总裁王小姐她可能真的\"特助不忍再说下去。
\"不可能！\"曾晓峰猛地将酒瓶砸在墙上，玻璃四溅，\"她一定是躲起来了！和莫宁湘一起！找！继续找！把全世界翻过来也要找到她们！\"
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曾家、暮家的人脉网络全部启动，搜寻王锦妍和莫宁湘的踪迹。
然而，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任何出入境记录，没有消费信息，没有目击报告。
两个大活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暮家老宅。
暮成宴坐在禅室里，面前的佛经已经三天没有翻动一页。
他手中紧握着一枚素圈戒指，那是莫宁湘某次撒娇时非要戴在他手上的，说是\"绑住你\"。
他当时只觉得幼稚，随手取下，却不知怎的一直留在身边。
公安局出具的死亡证明冰冷刺骨。
金茂公寓的监控，记录了她坠落前在天台边缘摇摇欲坠的身影，和他手机里无数个未接来电的时间点完美重合。
他反复听着王锦妍发来的那段录音，莫宁湘带着醉意，绝望地诉说她的不甘和痛苦，最后是呼啸的风声，和一声沉闷的、让他血液冻结的巨响。
\"暮成宴这个王八蛋既然今天是柳宁妍的生日，那我就让今天变成我的忌日，让暮成宴这辈子都忘不了\"
她做到了。
心口传来一阵剧烈的、陌生的绞痛，痛得他弯下腰，几乎无法呼吸。
他修佛多年，自以为早已看破红尘，不为外物所动。
可此刻，莫宁湘的决绝像一柄利刃，劈开了他坚固的心防。
那个总是笑着缠着他，被他视为麻烦和欲望化身的女人，用最惨烈的方式，让他记住了她，永生难忘。
真相揭露
曾晓峰和暮成宴在搜寻无果后， 无果清算
愤怒和愧疚驱使着曾晓峰和暮成宴，他们动用雷霆手段，迅速且彻底地清算了柳宁妍以及那些曾附和着嘲笑、欺辱过王锦妍和莫宁湘的人。
柳宁妍家族生意一落千丈，最终破产，她本人声名狼藉，被迫远走他乡，不知所踪。那些曾经落井下石的\"朋友\"、\"亲戚\"，也都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然而，做完这一切，巨大的空虚感将他们吞噬。
报复的快感转瞬即逝，剩下的只有更深的寂寥和痛楚。
他们清算了所有施加伤害的人，却无法弥补对那两个女人造成的万分之一伤害。
曾晓峰搬出了曾家别墅，住进了王锦妍曾经短暂租住过的小公寓。
这里还残留着她一丝微弱的气息。
他躺在狭窄的床上，抱着她留下的唯一一件忘记带走的旧睡衣，像个迷路的孩子，蜷缩着，一遍遍看着那段2分17秒的视频，泪流满面。
\"锦妍我错了你回来小叔求你回来\"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呢喃，回应他的只有寂静。
暮成宴则彻底停下了手中所有事务，甚至不再碰佛珠。
他回到了莫宁湘出事的金茂公寓顶楼，在那里一站就是一天。
他捐出了大半资产，以\"莫宁湘\"的名义建立慈善基金，救助那些被伤害、被抛弃的女性。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赎罪，却深知毫无意义。他常常梦见莫宁湘，梦见她笑着问他：\"暮成宴，你现在会为我难过吗？\"每次醒来，枕边皆是一片湿冷。
现实美满
现实世界，王锦妍和莫宁湘的生活早已步入正轨。
用那笔丰厚的\"任务奖金\"，她们合伙开了一家高端心理咨询工作室，专门帮助那些在情感中受伤、迷失自我的女性。
她们的经历（以\"朋友故事\"的名义分享）让她们能精准地共情和引导来访者，工作室很快声名鹊起。
莫宁湘依旧活得肆意潇洒，恋爱谈了一段又一段，享受着她曾渴望的、不被束缚的亲密关系。
王锦妍则更专注于事业和自我成长，她学习插花、潜水、滑雪，将曾经为曾晓峰而活的时间，全部用来滋养自己。
偶尔，在夜深人静时，王锦妍会想起那个名义上的\"小叔\"，想起那段无望的痴恋，心中已无太多波澜，只剩一丝淡淡的唏嘘。
那更像是一场漫长而痛苦的梦魇，醒来后，唯有庆幸。
她们偶尔会开玩笑。
\"你说，曾晓峰和暮成宴，现在会不会肠子都悔青了？\"莫宁湘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问。
王锦妍翻着手中的专业书籍，头也不抬：\"或许吧。但那已经与我们无关了。\"
\"也是。\"莫宁湘吹了吹指甲，\"npc就该待在游戏里。我们啊，就在现实里，有钱有闲，幸福美满，气死他们！\"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是历经磨难后真正的释然与强大。
终章：各自结局
虚拟世界的时光无情流逝。
曾晓峰终生未娶。
他拒绝了所有商业联姻和投怀送抱，将全部精力投入工作，成为了商界传奇，却无人能走进他封闭的内心。
他每年在王锦妍\"失踪\"的那天，都会去那片海边，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对着大海说话，说他的悔恨，说他的思念，说他多么希望时光能够倒流。
海风呼啸，卷走他的话语，无人回应。
暮成宴同样孤独终老。
他离开了暮家权力中心，在远离尘嚣的山间建了一座小院，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他不再追求所谓的\"佛法精深\"，只是日复一日地抄写经文，每一卷的末尾，都会工整地写上\"供奉莫宁湘居士\"。
他试图在虚无的信仰中寻找一丝慰藉，却始终无法摆脱内心深处那个穿着红裙、笑靥如花的明媚身影。
他最终才明白，他并非无情，只是醒悟得太晚，那个能让他破戒动情的人，早已被他亲手推开，永坠深渊。
许多年后，两个垂暮的老人，在一次偶然的商业活动上重逢。
他们看着彼此斑白的头发和眉宇间如出一辙的寂寥，相顾无言。
\"我找了她一辈子\"曾晓峰声音苍老。
\"我也是\"暮成宴目光浑浊。
他们耗尽一生，动用无数财富与权势，却连她们的一缕魂魄都无法寻回。
王锦妍和莫宁湘，如同投入大海的两滴水珠，彻底消失在他们世界的轨迹里，只留给他们永恒的遗憾和无尽的追悔。
而在另一个维度的现实世界里，王锦妍和莫宁湘正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阳光灿烂的草坪上。
她们身边站着各自选择的、尊重并深爱她们的伴侣，面前是真诚祝福的亲友。
她们相视而笑，眼中满是幸福和对未来的憧憬。
微风拂过，新娘的头纱轻轻扬起。
过去已被埋葬，新生刚刚开始。
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