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的话，说得露骨又直白。
苏清影的瞳孔猛地一缩。
刘心语也吓得小脸发白，连连摇头。
“这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赵雅嗤笑一声，“难道你们想一辈子穿着这身衣服，在这里当个没用的花瓶，等着李导赏饭吃吗？还是说，你们想等哪天李导心情不好了，直接把你们扔出去喂丧尸？”
赵雅的话，如同魔鬼的低语，让两个女孩的身体齐齐一颤。
李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很满意赵雅扮演的角色。
有些话，由她说出来，比自己说，效果要好一百倍。
终于，那无法抗拒的饥饿感，和对死亡的极致恐惧，压垮了苏清影心中那座名为“骄傲”的脆弱堡垒。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那双漂亮的杏眼里，所有的倔强和不甘都已褪去，只剩下认命的麻木和空洞。
“我我们该怎么做？”
她用蚊子般的声音问道，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李睿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转身走到床边，直接躺了上去，双臂枕在脑后。
“很简单。”
他的目光扫过苏清影那身黑色的蕾丝吊带裙，又扫过刘心语那身纯洁的白丝女仆装。
“就像赵雅说的，我累了。”
“你们两个，过来给我按摩吧。”
轰！
苏清影和刘心语的脑子，像是被炸开了一样，一片空白。
按摩？ 还要穿着这身羞耻的衣服？
刘心语吓得浑身哆嗦，求助般地看向苏清影。
苏清影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在地，她知道，当她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她挣扎过后，深吸一口气，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迈开了沉重的脚步。
一步，一步，走向那张床，走向那个掌控着她们生杀大权的男人。
刘心语见状，也只能咬着下唇，含着眼泪，像个小跟屁虫一样，战战兢兢地跟了过去。
赵雅抱着双臂，靠在门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李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感受着两个温软的身体，一左一右地靠近。
他能闻到，苏清影身上传来如兰花般的幽香，而刘心语身上，则是带着牛奶般的甜香。
“开始吧。”李睿淡淡地命令道。
苏清影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搭在了李睿的肩膀上。
她的指尖冰凉，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时，仿佛触电般缩了一下。
但她终究还是鼓起勇气，学着刚才赵雅的样子，生涩地按捏起来。
她的动作很僵硬，力道也忽轻忽重，与其说是在按摩，不如说是在发抖。
另一边的刘心语，更是手足无措。
她的小手搭在李睿的小腿上，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胡乱地揉着，像是在揉面团。
李睿皱了皱眉。
“用力点啊。” 李睿的话吓得两个女孩身体又是一哆嗦。
苏清影咬着牙，加大了力道。
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床单上，很快便晕开一小片水渍。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是何等的风光，众星捧月，是无数男生心中的女神。
可现在
她却要穿着这种不知羞耻的衣服，像个女仆一样，为一个男人按摩，只为换取一口吃的。
巨大的落差，让她心如刀绞。
李睿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但他没有丝毫怜悯。
末日，团队凝聚力是很重要的，他要的是绝对的服从，他要将她们的骄傲，彻底碾碎，然后重塑成他想要的形状。
半小时后，苏清影和刘心语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生涩僵硬，渐渐变得机械，麻木。
她们的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李睿睁开了眼睛，坐起身。
“可以了。”
两个女孩松了口气，立刻停下手，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退到一旁。
李睿从地上拿起一罐午餐肉，一袋饼干，还有两瓶水，扔到了她们的脚下。
“你们的报酬。”他的语气无比平静。
“吃吧。”
看着地上的食物，苏清影和刘心语的眼睛，瞬间红了。
她们再也顾不上什么尊严和羞耻，扑了过去，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是她们好不容易换来的食物，吃起来简直就是顶级美食。
赵雅看着这一幕，缓缓走到李睿身边，吐气如兰：“李导，你看，她们现在不就乖多了吗？”
李睿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那两个女孩狼狈的吃相，眼神深邃。
很好。
从今天起，这个团队的秩序要逐渐建立，而他，就是唯一的末日领袖。
食物，是末日里最有效的镇静剂。
当腹中的饥饿感被填满，那种濒临崩溃的恐惧和绝望，也随之消散了大半。
吃饱喝足后，苏清影和刘心语换回了自己原来的衣服，蜷缩在角落里，眼神复杂地看着不远处神色自若的男人。
刚才那段屈辱的经历，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们的心里。
但不可否认的是，当李睿将食物扔给她们的那一刻，她们心中除了羞耻，也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安全感。
在这个地狱般的世界里，依附一个强者，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赵雅则早已换上了一套紧身的运动服，将她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靠在李睿身边，俨然一副女主人兼第一亲信的姿态。
“李导，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赵雅问道，“总不能一直待在这个房间里吧？”
这个问题，也是苏清影和刘心语想问的。
食物和水虽然暂时有了，但总有吃完的一天。
李睿站起身，走到窗边，警惕地观察着楼下的情况。
夜幕正在缓缓降临，校园里游荡的丧尸数量比白天更多了，它们漫无目的地嘶吼着，让整个世界都显得阴森恐怖。
“待在这里，只是慢性死亡。”
李睿的声音很冷静，“这栋楼里，肯定还有其他的幸存者，也肯定还有更多的物资。被动等待，只会把主动权交到怪物和别人的手里。”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三女。
“所以，我们得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
听到这四个字，苏清影和刘心语的脸色又是一白。
光是待在房间里听着外面的嘶吼声，她们就已经快要崩溃了，现在居然还要主动出去面对那些怪物？
只有赵雅，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喜欢刺激，更喜欢这种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我听你的，李睿！”她毫不犹豫地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