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
情敌碰到一起，是让人心理压力大。
赵沈玉能理解好友奇怪的举动。
“是啊，歌鸣姐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我们下次再聚也是一样的。”
吴小可关心道。
秦歌鸣明媚一笑，“没事，我们吃完再走。”
她看着自己位置前面一滩酒渍，微微皱眉。
“这里就让服务员收拾吧，我先去趟洗手间。”
秦歌鸣说完，起身去了走廊左侧的女士洗手间。
她扭开水龙头，仔细让水流过每根手指头，望着镜子里的没什么表情的自己，秦歌鸣忍不住嗤笑。
又不是十六七岁的少女，怎么还患得患失？
哎，看来是雌性激素在作怪，想谈恋爱了。
秦歌鸣默默吐槽，随手扯了张纸擦拭手指，然后扔进垃圾桶。
走到转角处，吴小可那张清纯的脸突然出现。
“歌鸣姐，有时间吗？”
“我想和你谈谈。”
空气霎时沉默。
“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悠扬的声音轻飘飘消失在拐角处。
俩人找了个没人的空旷阳台。
冷风吹在秦歌鸣脸上，让她的酒意清醒了几分。
“找我想说点什么？”秦歌鸣眯着眼感受夜色，“说吧。”
吴小可轻轻呼出一口气。
“歌鸣姐，你喜欢凌亦辰吗？”
“这和你有关系？”
秦歌鸣皱眉，刚才好转的心情又复而跌落谷底。
“我喜欢过。”
吴小可眼神认真。
秦歌鸣微闪，避开她的目光。
“和我无关，我也不想知道。”
吴小可噗嗤笑出声，收获了秦歌鸣恼怒的视线。
“歌鸣姐，你太明显了。”
“我邀请你和沈玉姐吃饭的时候，你对凌亦辰的态度就让我觉得奇怪。现在我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你对他是有好感的。”
“好感我对你也挺有好感，尤其是不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很可爱。”
秦歌鸣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吴小可笑笑，倒是没有抓着这点不放。
“歌鸣姐，我找你来谈心呢，不是为宣誓主权什么的，我只是想让你别那么快放弃去了解他。”
“什么？”
秦歌鸣愣住了，她不理解。
吴小可望着远处繁华的灯火，眯着眼笑。
“我以前是对他有过心动的感觉，毕竟他很绅士又那么帅气有能力，”吴小可细数着凌亦辰的优点，“但是呢，很早以前我就不喜欢了。”
“为什么？我看他对你很好。”秦歌鸣皱眉。
“因为我们不合适。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也不想去追赶他的世界。”
“可能你会觉得，我还没努力就放弃”吴小可叹气，“当一个人对你不带男女的冲动，只有单纯欣赏的时候，能在一起的几率有多大？”
秦歌鸣沉默不语。
“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感情太耗费心神。”
吴小可潇洒展开双臂，似乎在拥抱这个城市。
“歌鸣姐，我和凌亦辰是朋友，是老板和下属。”
“这就是我和他的关系，简简单单。”
“如果你喜欢他，我希望你不要为此困扰。”
聚会结束时，吴小可的话还回荡在秦歌鸣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