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话落，红唇勾笑。
气氛僵了几秒，叶冉看出沈欢是在故意给她难看，抿唇迈步离开。
叶冉前脚离开，后脚其他人也散了。
待办公室里只剩下沈欢和秦钊，她走到窗前放下百叶窗。
顿时，办公室内成了一个密闭空间。
自从分手之后，两人还没单独相处过。
突然相处，氛围说不出是暧昧多一些，还是尴尬多一些。
最先开口的人是沈欢。
她沉不住气。
只见她踩着高跟鞋走到秦钊面前兴师问罪，“你为什么会跟叶冉在一起？”
秦钊垂眸看她，目光深沉，瞧不出真实情绪，“你在以什么身份问我？”
沈欢一时语塞。
秦钊又道，“前女友，还是小师妹？”
沈欢抿抿唇，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把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不知道。
但她就是想问。
不问会憋的难受。
见她不说话，秦钊嗓音肃冷，“跟你无关。”
沈欢闻言，细眉竖起，咬住下唇。
随着秦钊话落，两人之间陷入了僵局。
两人就这么僵站了七八秒，秦钊脚下步子迈开，跟她擦身而过。
眼看秦钊就要走到房门口，沈欢讥笑开口，“秦钊，你当初在知道我的身份后，为什么没跟我分手？”
秦钊停下脚步回头。
看着秦钊深邃的眼眸，沈欢戏谑，细腰懒洋洋地往办公桌上靠，“说说呗，为什么？”
秦钊面无表情，“你想说什么？”
沈欢讪笑，“是不是觉得挺刺激？”
秦钊下颌绷紧。
沈欢骨子里就有股子蔫坏劲儿。
今天秦钊撂了她的面子，她自然也不准让他好过，挑衅一笑，继续说，“又是自己堂弟的前女友，又是自己同师门的小师妹，秦钊，是不是睡起来挺带劲儿的？”
秦钊不吭声。
看着秦钊紧绷的脸，沈欢心情愉悦，揶揄，“怎么不说话？说你心坎上了？”
秦钊喉结滚动，“那你呢？”
问题像个回旋镖。
稍不留神，就回到了自己身上。
沈欢挑眉，“我什么？”
秦钊哑声说，“当初你没舒服？”
沈欢呼吸一紧。
秦钊剔看她，“你当初不也享受了吗？”
沈欢，“……”
接下来，秦钊没再说话，阔步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沈欢一口气憋在胸口，提不起来，也咽不下去。
秦钊离开不久，办公室门被敲响，李安推门而入。
见沈欢脸色难看，李安走到饮水机前给她倒了杯水递过来。
沈欢接过，抿了一口，红唇挑动，“人走了？”
李安回应，“嗯。”
沈欢，“有什么想问的？”
李安拧眉说，“师父，你真的准备帮那个女人吗？我瞧着……”
沈欢，“不帮。”
李安，“那您？”
沈欢要笑不笑，“看他们狗咬狗，心理舒服。”
说完，沈欢话锋一转，问李安，“你觉得秦钊跟叶冉是什么关系？”
李安张张嘴，又抿住。
不好说。
半晌，怕沈欢难受，又补了句，“师父，其实我觉得如果你对秦老板还有好感的话不妨……”
沈欢挑眉看她，“不妨什么？”
李安不说话。
沈欢知道她的意思，冷笑，“让我跟他低头？做梦？！”
她没错。
错了也不认。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临近下班，沈欢接到了樊六的电话，气息不稳，带了隐隐的怒气，“欢欢，下班陪我参加一个饭局。”
沈欢，“嗯？”
樊六，“跟唐总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