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腰间那只强有力的手收紧的瞬间。

    沈欢心里忍不住‘啧’了一声。

    她之前听阮卉说过男人对‘老公’这个称呼的执念。

    据说是不亚于儿时把自己想象成奥特曼。

    以前她不信,这一刻,信了七八分。

    果然如此。

    难怪在心理学上,男人心理学会跟儿童心理学有联系和交叉。

    这样一看。

    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也不一定完全是贬义。

    沈欢心里想归想,但人还是全身散发着甜腻腻的味儿往秦钊怀里蹭。

    一双软若无骨的手在他睡衣里游荡。

    秦钊的睡衣洗得发白,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

    好在他洗得够干净,不仅没瞧着糟蹋,反倒摸起来很舒服。

    秦钊从她开始喊老公开始,整个人就绷得紧紧的。

    在沈欢那双手撩拨作乱后,更是紧绷到了极致。

    沈欢很满意他的反应,红唇勾笑,娇滴滴地问,“老公,真的不能唱吗?”

    秦钊下颌绷紧,沙哑的声音完全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能。”

    沈欢眼里满是狡猾,“真的?”

    秦钊,“嗯。”

    沈欢,“那你唱,我听着。”

    秦钊深吸一口气,嗓音低低沉沉开口。

    【同是过路同做过梦本应最登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

    【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

    【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

    【总是最登对】

    秦钊唱的是梅艳芳老师的《似是故人来》,粤语版。

    沈欢最开始以为他不唱,是因为五音不全。

    在听到他开口后,一颗心不由得被他牵扯而动。

    低沉、磁性、还带有那么一点性感。

    再搭配上他的颜值和身材,完全就是加分项。

    听着听着,沈欢双手抵在他胸口,将身子撑起些,去吻他薄唇。

    秦钊歌声戛然而止,把人搂紧,加深了这个吻。

    所以说,男人和女人之间,不论多久,还是要有那么点情调的。

    最好是有点隐藏属性可以开发。

    就好比现在。

    沈欢对秦钊的兴趣就又加深了些,不仅如此,还又多了点恶趣味。

    比如,唱歌这么好听的秦老板,喘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也一样好听。

    欲望杂念这种事不能有。

    一旦有了苗头,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一吻结束,在秦钊准备翻身把沈欢压在身下时,沈欢将人抵住,在他暗沉的眸光里坐直身子,慢动作褪去睡裙……

    然后,俯身向下……

    瞧见沈欢的动作,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秦钊呼吸骤紧。

    沈欢朝他轻挑眼尾,人没入了被子里。

    被子里温度急剧升温,卧室里也是。

    秦钊一颗心剧烈跳动,像是被人攥紧,又松开,然后又攥紧,变得湿漉漉、潮乎乎,情到深处,百转柔肠……

    沈欢从被子里钻出来时,人全身都湿透了。

    可怜兮兮,满脸怨言。

    她努力了,可他……太给力……

    秦钊盯着她看,大手伸手,将人拎起来抱进怀里,翻身压下,手臂撑起她白皙紧致的腿,攻城之际,低头落吻在她膝盖上,后沿着膝盖往下,吻在她颤颤巍巍的小腿……

    沈欢从来不知道这个位置会这么敏感。

    不是多激情。

    是勾得人心痒难耐那种。

    等到一波波浪卷袭来,沈欢脖子微仰,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秦钊低头吻她,在她脖子间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吻痕。

    事后,沈欢依偎在秦钊怀里。

    习惯了享受他的‘售后’,感觉超级棒。

    再次回到卧室,沈欢窝在秦钊怀里入睡,睡意席卷而来时,她嘴里娇气呓语,“家里没草莓了……”

    秦钊低头吻她,“明早我去买。”

    沈欢哼哼唧唧,“要甜的,一点酸都不行。”

    秦钊,“嗯,好。”